又名培度,化名王敬功,湖南省湘阴县(今汨罗市)人,1899年10月31日生于湘阴县塾塘乡。他的父亲任绍霖系同盟会员,日本帝国大学毕业,参加过辛亥革命,后任湖南省政法学社教授及律师等职。自1915年起,他先后就读于长沙私立开物乙种农业学校、湖南省立甲种农业学校。1920年4月,到上海进入由陈独秀、杨明斋创办的上海外国语学社学习俄文,并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。是年10月,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。 1921年,到苏联莫斯科东方东方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学习。1922年1月由刘少奇、罗亦农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,2月由共产国际分配到远东负责苏联境内的中国工人运动,先后任远东职工会中国分会会长、赤塔工联中国工人部部长,主编赤塔《工人之路》报。
1925年4月奉调回上海,在党中央秘书处工作,任中共中央秘书兼会计工作。1927年1月赴武汉筹划党中央机关搬迁工作,任总书记办公室负责人,是党的五大的主要工作人员之一。在1927年蒋介石发动“四一二”反革命政变到“七一五”宁汉合流期间,他旗帜鲜明地反对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,不顾个人安危保护和转移一大批共产党人和爱国志士。1927年9月,被党中央派往开封任中共河南省委宣传部长。1928年参与领导了确山、信阳、汝南、商城、固始等地的农民起义。4月15日,设在开封的省委秘密机关遭到破坏,他和省委书记周以栗同时被捕,受到严刑审讯,未暴露身份,被判刑一年,关在开封第一监狱。1930年1月出狱后,在党中央举办的短期训练班学习,分配到中共江苏省委工作,任省委组织部副部长、秘书和沪东区委书记等职。1932年10月,任中共山东省委书记。1933年2月27日,因叛徒出卖,被国民党特务绑架,施以酷刑,他坚贞不屈。同年9月,被押解到济南地方法院的看守所,他发动全体政治犯进行斗争,并和华岗等在政治犯中秘密开办短训班,引导教育了一些人,迫使所方答应改善伙食取得胜利。国民党山东高等法院以“组织和宣传不容三民主义之团体”的罪名,判他7年徒刑,在山东济南第一监狱中受尽折磨。1935年4月初,针对看守人员的残暴,他再一次组织难友进行绝食斗争。在近两年的牢狱里,他读完了50多部书籍,其中有《世界史纲》、《战后世界》等。1937年2月,他和华岗等19人被押送到武昌"反省院",他带领难友进行斗争,保持了共产党员的气节。1937年10月6日,经董必武营救出狱,回到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。